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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懷沙現身武漢自嘲:我是什麼大師?狗屁! - 第二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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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懷沙現身武漢自嘲:我是什麼大師?狗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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談到狗年談狗的一場恩怨,文懷沙細述原委:《人民日報》來採訪我,正好有兩個作家在我旁邊,狗年要到了,你能不能講講話,我講了幾句話,結果變成攻擊我的,說我講《人民日報》壞話,圍剿我。文懷沙申明,狗年要到了他想到的幾句話是,一句罵人話叫放狗屁,罵放狗屁不是罵狗是罵人,人講的話不對頭,叫放狗屁;第二句話是向著狗的,狗放屁,這是自然現象,不足奇怪,最可怕的是第三句話,放屁狗,為什麼呢?狗有各種功能,有看家的狗、破案子的狗、觀賞的狗,每一個都有它的職能,最可怕的一種狗是不會別的,只會一樣就是放屁,以放屁為專業的狗,那就很討厭。 “今天你們兩位作家,不要墮落成以放屁為職業的放屁狗。這是一個隨感,話當然有點嘲諷性,就被歪曲,那我去解釋什麼呢?《人民日報》頭頭是很了解我的,我的話是用比喻來講,而且是有感而發,這造成了某些後果,要我寫字我就寫:'何以息謗?曰無辯。'就是不理他、不開口。這個話是弘一法師講的。別表面上去打官司,那勝之不武,孫子打我巴掌我就認了,我不應該生兒子,如果不生兒子也就不會有孫子。”文懷沙指出,應該多做自我批評,社會要和諧,多做自我批評去代替批評,不要用批評代替自我批評,這樣就太平了。 “說我的人我要看他是哪國人?是中國人,是我們的後代,那麼中國人跟中國人搞,成為一條新聞的話,那外面的反華大合唱很高興,那我才不上這個當咧!如果有了就改之,無呢就加勉。用不著大驚小怪。更不要用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。”文懷沙表示應該大度,寬恕對方,希望有一天他會醒過來,等待他的認識,不要著急。

沒想到變成書法家

“建國60年前30年是大破時代,後30年是大立時代,後30年是我很幸福的時代。”一上台,文懷沙就夫子自道他的生命際遇,在大破30年他個人命運也隨之大破,變化很多,那個時候以階級鬥爭為綱,兩個老朋友都是湖北人,一個是胡風一個是聶紺弩,給他帶來很大災難。文懷沙細說當年文壇逸事,胡風是個好人,老跟他下棋,人很好棋品不好,老悔棋,胡風自己要悔棋又不許他悔棋,“很跋扈,像孩子一樣”。而後30年是文懷沙很幸福的時代,“一個月寫兩張紙,我沒想到晚年變成書法家。”文懷沙稱,他不會寫字,但喜歡甲骨文,偶爾寫寫甲骨文、草書,乃至於中國書協現任和前任主席張海、沈鵬及上海書協主席周慧珺均用書法抄寫他的文章。書法家沈鵬出書竟要文懷沙題寫書名,“糊里糊塗把我變成了書法家中的書法家。被徐悲鴻認為是天才的書法家王學仲,寫文章吹捧我——'遍觀當今書家,余獨愛燕叟之古樸拙重',把我抬得高高的!”文懷沙自審感觸道:“近10年以來,我犯了一個毛病,喜歡張揚,我相信一句話,少要穩重老要狂,乃至於宣言:少要不穩重小流氓,老要不張狂八寶山,我就張狂呀,加上一些人吹捧,給我這個頭銜那個頭銜,其實很可笑,這身外榮譽稱號,於我何有哉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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